第六十章，我可以 (1/2)

这一次，老孙仍旧没有走老司机留下的“老路”。仍旧坚持自己的方法，做法。

有些人就是这样，坚持自己，哪怕是错的。

可用老朱闲聊时，形容感情的话来形容现在的情景，“这世界，对错，由谁来说，又有谁说的准？”

老孙决定，还是要笑，笑着死，不光是装个英雄，用这意味深长的笑，可以恶心到很多人，可以让很多人忌惮，这么想想，还挺有意思。

老孙笑了，丝毫看不出凄惨的笑，笑的很开心。

然后自然是发自肺腑的咳嗽，还是血，别的，估计吐不出来了。

“世间皆言死，悟得偏要活。事事如预料，何顾邀天明？！”

偈语一出，老孙再入化境。

还是熟悉的场景，还是依旧的画面。

老孙笑笑，再不话生死，只是向前，直到手扶到那透明的壁垒，触摸到了禁止。

老孙的头轻轻的顶在上面，闭着眼，就这么一动不动。

似乎很久过去，又似乎只是那么一刹那。

“轰！！！！”

老孙拿头直接轰上去，像一个打夯机一样，虽然没有抬太高，但是确确实实凿的很重。

“轰！！！”

“轰！！！”

连着三下，不见他绷直了身体，不见他孕育劲力，可已经碎石星尘遍布这一片宇宙的情景，瞬间消失，原来，它们都变成了谷粉一般。

最硬的地方，老孙没有浪费，做了最后的殊死一搏！看似自残，实则没有办法的的殊死一搏！

第三下回弹之力，让老孙像个破布娃娃被绑着火箭的推引一样，一路加速度飞着！

一边飞着，老孙一边想到了很多。

不光光是花果山，不光光是两趟走西边的路，还有很多。

比如那天坐在悬崖边上，边吃火锅边看着遮天蔽日的天兵天将！

第一次路上看着老唐和女儿国的幸福，心中涌起的哀伤。

第二次路上终于得成功之后，那种再也不想伺候，只想自己静静地呆着，尽情的呆着，放屁都肆无忌惮的地方呆着。

老孙觉得自己很累，真的很想放手。

不再操着棒子看那帮人哭爹喊娘的撅屁股跑着，一路屁味儿难闻的要死。

不再被镇压，不是天天念经扰心，就是紧箍咒拴着做狗。

不用再被人嘲笑着一路卖力的求人保平安，当功德的二道贩子似的，把脸都豁出去。

再也会上班点卯的时候，先给那三个人拜上几拜，或者来声阿弥陀佛之类的废话，人家什么都知道，但是管的过来么，瞎叫什么尊号！

说道三圣人，多宝通天圣人，无愿老君圣人，元始天尊圣人，这几个人在那些年代真就高高在上，随着层次的提升之后，更因为跟菩提学艺之后，老孙才知道，这几个人才真正是自私自利的祖宗，包括那个祖师鸿钧，老孙越来越感觉，这几个，应该可以说为人形的神，从那时候起，就有些意思。

从这个世界让老孙学到了很多。

比如最稳定的，是三角形。

开始是人，妖，巫。再到三大教派，没落之后，仙，佛，人。

永远的三角形，永远那么稳定。

原来，都是棋子而已，都是这些人用来替代自身因果的棋子，都是为了不让自己消亡的棋子，这么看，除了众圣再加上一个多宝如来稍微上岸了，其他所有，皆是海中鱼，园中花而已。

老孙不禁怀疑着，这一切是否存在，这对错与一切，就真的不重要？

都是一条条命，都是存在过得，怎么就成了一个片段的记忆，怎么就没了，就这么不重要了。

难道这世界其实就是像地球这帮人说的一样，什么气宇宙，什么神宇宙，那自己是干嘛的，哈哈！

老孙最终扬起了微笑，想那些作甚，自己这真是要死了，不然不会想这么多，不然不会那么做。

“本就一石物，偶得世间活。无悔身得死，若得仍旧泼！”

老孙笑笑，这就是自己的墓志铭了，挺好的大白话，挺好的一辈子。

一身慢慢飘零的战甲，大氅也渐渐碎裂，然后马上就要开始崩裂身体之时，老孙睁睁眼。

“这一身本事，没必要跟着我埋没，去找有缘接受之人为好。”老孙想着，身上出现若干光团，慢慢飞向地球的方向。

除了自己身上摘不掉的，其他都是再无了。

这时候，老孙忽然有所感觉。

化境出现，老孙直接躺在地上。

似乎很久，老孙才翻过身，向前爬，这一次，爬的虽然慢，虽然姿势丑，可真的，开心。

老孙边笑，边爬，那些血，几乎流尽的血，就那么慢慢从空间之中腾飞起来，让后，就那么慢慢燃烧，燃烧之后，再有那光，照射着老孙。

暖洋洋的，很舒服。

“没有什么‘啪，啵，砰’之类的声音，就只有一路的爬，让后慢慢，我可以站起来了，让后慢慢的，我能跑了，然后，我的伤好了一半。”

“那你究竟……”

“老朱，老唐，我能感觉到，我是圣，可却跟别人不一样，我到那时才想通，我其实本就是一块石头，洗尽铅华之后，根本没有什么壁垒，因为，我不在三界之内，更不谈五行之中。那些本事，我本就不该带着，去走那没人可以轻易闯过的关。”

“我用我的方式，走过那条早就存在的路。无论是太一，亦或者是盘古，劈开的那条路。”

“那，你现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