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一百八十九章：相见甚欢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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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大笑声豪迈非常，感染所有在场之人。 ..他注视着袁绍，手腕一翻，青釭剑发出一阵清鸣，剑身在阳光照耀下发出一团若有若无的冷光。他执剑在手，指着袁绍。袁绍脸色突变，他身旁虽有无数军卒，却心头一紧。

他冲曹操道：“怎么？你要造反不成”？他话音一落，部下三十骑兵战马突转，分成两排，将他围在身后。曹操禀然说道：“袁绍，袁绍，你有何资格做联军盟主？你怎配得上四世三公累世名声”？

他瞅着三十骑兵说道：“你们护他何用”？三十骑兵默然低头。袁绍挥动马鞭，冲曹操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袁术、马腾、韩馥停马观望，没有任何行动之意。他顿觉尴尬，冲身前的三十骑兵道：“若违军令，定斩不饶”。

三十骑无奈抬头，拽出手中钢刀纵马朝曹操等将冲来。乐进骂道：“乘人之危，算什么军中男儿”？他骂声过后，右手托起长枪，双脚一踏，朝三十骑，迎面而来。韩当受伤处流血不停，他明白袁绍属下的骑兵，非本意所愿，故而出手留情。

他抢尖朝上，运起全身劲力，迎上冲来的骑兵，不住拨挑。他在马下自由穿梭，骑兵们佯装进攻，实则只出一成力道，只听到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三十骑钢刀坠地。铩羽而归，在马队右侧夏侯惇拾起地上的钢刀，双脚如风，未等三十骑归队便到袁绍身边。

袁绍大声疾呼：“护卫何在”？后方二十骑带动战马向前而动。夏侯惇奔到袁绍马前，身子跃起，左手五指张开，抓住袁绍狮子甲上的勒口带，向后一扯，袁绍受他大力身子向前一纵，随夏侯惇跌落马下！

夏侯惇右手钢刀架在袁绍脖颈，身子一旋，袁绍被他带起，翻过脸转身盯着冲上来的骑兵。二十骑兵猛然勒紧缰绳，战马发出一阵嘶鸣，前蹄弹飞地上黄土，朝前滑动两步而停。袁绍骑兵队、步兵队，齐刷刷亮出兵刃，晃得袁绍、夏侯惇闭上双眼。

夏侯惇冲袁绍说道：“若一人冲来，我将汝毙命当潮。袁绍大喊：“住手，快住手”！

韩馥略胖的身子一动，眯起小眼睛，在马上冲曹操说道：“孟德兄，大家同为联军，何必要如此剑拔弩张”？

曹操把青釭剑收入剑鞘，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冲韩馥道：“文节兄，你亲眼所见，我们的袁盟主好大的官威”。袁术发出低沉的声音道：“曹阿瞒，你部将虽勇，难道能抵挡我袁氏大军”？曹操心道：“好狡黠的袁公路，适才袁绍所喊，你为何不动声色”？

袁绍见曹操不语，继续说道：“十八路诸侯，定下反董之盟，你擅自出兵，在汴水大败，我家大哥莫非绑你不得”？曹操：“哼，公路兄若想来个鱼死破，曹某奉陪到底。”马腾见他脸有怯意，不觉对袁氏兄弟由衷的蔑视。

他冲所有人说道：“董卓仍逍遥，我们号称为天下荡平此贼，却在这里内乱，若传将出去，让无数人心寒”。曹操低头咳嗽一声，夏侯惇冲袁绍小声说道：“取汝项上人头，似探囊取物”。他收起钢刀，转身向曹操走来。

乐进长枪拖地，和夏侯惇双人并排，缓步走向曹操。袁绍又惊又怒咬牙切齿在心头说道：“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无一人在近侧”。他扭过头一张脸涨得通红，冲曹操说：“念你为万民率兵追击董卓，恰逢徐荣，以致惨败，袁某暂且赎你罪责”。

曹操“多谢袁盟主宽宏大量，孟德携众将感激涕零”。袁绍跨上爪电飞黄宝骏，瞩目前方。曹操见他所乘之马，通体雪白，四蹄一抹暗黄，鬃毛一尘不染，一副高贵之态，显露无疑。他不觉心中叹道：“袁绍，你配不上所乘名马，有朝一日必归我所有”。

韩馥、马腾、袁术在战马上亦然望着前方。那名出去阻拦孙坚部队的军卒，独自归来。他跪在袁绍马下，声音呜咽道：“禀盟主，属下罪该万死，未能成功劝阻孙将军回转”。袁绍：“抬起头来”。

那军卒领命抬头，左脸肿起老高，嘴角淌血。袁绍声音森然道：“是何人所为”？那军卒支支吾吾，不敢吐露打人者姓名。袁绍正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翻身下了宝骏，拿起马鞭朝军卒后背狠狠抽去。

鞭声响亮，那军卒灰色衣服尽烂，袁绍每一鞭下去，军卒皮开肉绽。他见他依然不说话，鞭子扬起，毫无停止的意思。韩馥下马制止袁绍鞭打说：“盟主息怒，若是再打下去，他非被活活打死不可”。

军卒摇摇晃晃几欲倒下，袁绍执鞭下蹲右手握着他前衣襟说道：“孙坚何在？”军卒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洛阳城”，而后疼晕倒地。韩馥眉头一皱附耳冲袁绍说道：“若是晚到一步，洛阳城的珍宝恐怕。。。”

袁绍手一摆，冲在场所有人说道：“整点行装，回酸枣修整，三日后，兵发洛阳”。众人领命而动，鲍信、夏侯惇等将搀扶曹操，尾随袁绍、马腾、袁术、韩馥的马步骑兵，步履张开，渐渐跟去。

天色渐黄昏，黄土上堆积如山的尸体和形单影只的战马，在夕阳的映衬下，构成了一幅凄美绝伦的画卷。“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洛阳城东九十里外的古道上，徐荣、李蒙和百骑纵马如飞。

离西凉兵不到五丈远的距离，孙坚、程普、黄盖、韩当策马在前，后方那名不喜说话之人在第二阵列，率领骑兵队怒马前行。那人约莫二三十年纪，生的极为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