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我的仇敌不可能是大宇宙恶意 (2/2)

lǐ学，在lún_lǐ学研究范围内有一个派别叫行为效益主义，其核心思想是为了追求结果的最大幸福化，无论其行为性质恶劣与否，只要能使大多数人幸福，就可以称这一行为是符合道德典范的。多谢你，自从九尾事件以后，我也跟随卡卡西他们的脚步改投此门派了。而从当时的情况来看，牺牲我一个，幸福整村人，所以我后来接受了卡卡西的选择。”虽然之后也借此欺负奴役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我想他也是甘之如饴的。

“全部都是歪理！”

“……”你这么说，行为效益主义的典范卫宫切嗣先生会哭给你看的。

见我不赞同的看着他，带土有些急迫地说道：“你只是在拼命找借口原谅卡卡西而已！你对他……你当时……他不过是仗着你喜欢他！”

我叹了口气，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我当时，一直喜欢着水门老师。”

一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带土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说：“什、什么？”

“你可能不知道，说起来除了卡卡西外就没有人知道我这个青春期的小秘密了。”我忍不住想起了当年蹭了卡卡西一肩膀的鼻涕，嘴角也跟着带上了点儿笑意，“我喜欢水门老师喜欢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我对这种没有回报的暗恋绝望了，想要试着结束自己的初恋，可金头毛的魅力值实在是太高了，我一时半会儿还学不会抵挡，然后还没等我做到，你就放九尾出来害死了水门老师。换种角度来说，你这也算是帮了我大忙了，我谢谢你全家。哦，我忘记了，佐助之前才告诉我，你全家都被你直接或间接地宰光了，这事干的让我忍不住又想谢你全家一次。因为呢，我脑子有点儿笨，一直傻呼呼地觉得自己欠了你一条命，那自己的这一生就该为你们宇智波当牛做马一辈子，你替我把你们全家宰了，我也就不需要再为宇智波操心了，真是可喜可贺呢。”

“……”

见带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我便继续开口道：“从自己当忍者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做好随时会死的准备了，这样想的我并没有高尚到觉得自己这条命随时可以为了村子而献出去，我只是觉得比自己强的人太多太多，所以死亡就变成了一件很轻易的事情。抱着这种想法的自己从没有想过，有个人会为了救自己而死……所以，神无毗桥之战后我和卡卡西都变了，我觉得是你让我们变得比之前的自己更好了。可是，为什么你也变了呢？带土？变得那么陌生，那么可怕。”

“我从没有变，琳，我……”

带土的极力辩解在我看来，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因为我每当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想到水门老师，想到玖辛奈，想到当时无人照顾的小鸣人，想到这些悲剧都是因何而发生的：“带土，你曾经和老师玖辛奈他们一样，已经成为了我心中的信仰，我的希望。可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了。”

“你可以原谅卡卡西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呢？！”

“卡卡西杀了我，我这个当事人愿意原谅他，这件事情就可以从此揭过去了，我都不准备跟卡卡西计较了，那旁人就更没有资格了。而在你害死老师的这件事情上，我只是个旁人而已，所以如果老师愿意原谅你，我也没话说。可是你觉得老师他会原谅害得他和他老婆一起挂掉，连刚出生的儿子的没来得及好好抱一抱亲一亲，而且就算到了死后的世界两人的灵魂也不能在一起的人吗？”

“这不公平！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不再去看带土，只是压抑着心中的苦闷，故作冷静地说道：“我不想杀了你替老师他们报仇了，但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已经毁了我们本应该很愉快的再相逢，我不希望我们所有的美好回忆都被这些悲剧所代替。”

“但是，我爱你！琳，我爱你啊。”

“而这正是最让人伤心的地方，你让我成为了导致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我就算死，也无颜再见老师他们了。”原来是我害死了老师啊，呵呵，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孩子吗？因为我早就失去了幸福的权利……